1995年，巴黎，坊间传出一个劲爆消息：法国愿意把“福煦号”海上移动机场“免费”送给中国，但前提是改造要由法国来做，舰上的飞机和很多设备也都得向法国买。是真是假争论很多。能查到的硬事实是：2000年9月“福煦号”退役，11月在土伦港交给巴西，改名“圣保罗号”，随后一直给巴西人添麻烦直到2018年彻底退役。

一个事实：福煦号是克莱蒙梭级的第二艘，1963年服役，满载约3.28万吨，两台蒸汽涡轮机约12.6万马力，最快能跑到约32节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它是个六十年代的老家伙，个头不算大，但当年跑得不慢。

一个事实：它有蒸汽弹射器，能把舰载机“拽”起来弹出去；标准搭载四十来架飞机，包括法国用过的F-8“看不见的飞机的克星”战斗机、超军旗攻击机、阿利泽反潜机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这船能“弹飞机”，当年算专业，但机队偏老，和今天的家伙们不是一个年代。

一个事实：1980年和1987年它做过两次大改，装了一些更先进的千里眼、信号干扰与反干扰设备，还改善了水兵住舱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翻新过，但骨头还是老骨头，换灯泡贴墙纸，房子的年纪却没法逆转。

一个事实：到九十年代，法国评估这艘船老化明显，维护成本越来越高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就像老车，修着修着，你会发现花的钱比买新的还上心累。

一个事实：巴西在2000年11月接手后改名“圣保罗号”，长期故障频发，曾在2012年发生较大的火灾，维修无果，2018年退役，后来因为含有大量石棉等问题，2023年被拖到海上沉掉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接盘的人也吃尽苦头，最后是“买得起，用不起，修不起”。

一个事实：所谓“免费送中国”的说法里，关键前提是改造得在法国做，舰载机和设备得向法国买；而且1989年以后，欧洲对中国有军售限制，这类重装家当很难成行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这“免费”更像“买手机送话费”的广告，真正花钱的在后头，还不一定能办手续。

一个事实：福煦号的甲板、机库和弹射系统是按六七十年代的轻型舰载机设计的，法国自己后来用的阵风M这类新飞机基本不适配这艘老船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老房子承重有限，搬不动现在的大钢琴。

一个事实：中国在1998年从乌克兰买到“瓦良格”半成品壳体，自己啃技术骨头，2012年让它变成“辽宁舰”入列，走的是滑跃起飞的路子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与其拿一艘将养不尽的老船，不如拎一个较新的胚子，自己从头学怎么造、怎么修、怎么用。

一个事实：福煦号满载约3.28万吨，航程约7500海里；“辽宁舰”满载约6.7万吨，“山东舰”更是继续加大，而“福建舰”已经上了电磁弹射。

一句大白话解读：中国后来选的路线是把家底做厚、把难关（弹射）啃下来，走自己的路，不被别人卡脖子。

另一种可能是：当年的“免费”更多是一份商业方案，意在拉动法国的改装和配套生意；如果中国真接手，后续维护、备件、训练都要靠法国，等于把海上移动机场的生命线交给别人。

更深入的观察是：中国那时更需要的是系统性的能力——从甲板到超级雷达、导弹垂直发射井再到舰载机和飞行员培养——而不是一艘年纪大、看起来省钱但实际耗钱的船。

收尾画面：夜里，甲板上风很硬，一个水兵弯着腰沿着弹射器的金属轨道一路擦拭，手电光来回扫，能听到蒸汽管里细细的鸣响。他想的就一个事：明天能不能顺顺当当把飞机弹出去。换成你，如果当年真有一艘“免费”的老船摆在面前，你会选接手一直修修补补，还是选从零把自己的新船做起来？欢迎在评论区说说你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