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北京奥运会闭幕式上,当数千名中国演员在鸟巢献上震撼世界的表演时,《纽约时报》专栏作家弗里德曼坐在观众席上,内心翻江倒海。这位以《世界是平的》成名的作家,此刻正经历着思想地震——他盯着舞台上翻飞的红绸带,突然意识到这些绸带就像中美两国的发展轨迹,一个扶摇直上,一个盘旋下坠。
"拉瓜迪亚机场的厕所还在用上世纪的水龙头,上海浦东机场的洗手间已经装上了人脸识别取纸机。"弗里德曼后来在专栏里写下的这段话,成了当年最火辣的跨国对比。这个曾经为新自由主义摇旗呐喊的作家,此刻正痛苦地撕掉自己过去的理论底稿。他女儿在纽约公立学校用的还是Windows98系统的电脑,而北京中关村二小的孩子们已经在编程课上捣鼓人工智能机器人。
十八年后的华为松山湖园区里,弗里德曼的震撼更强烈了。这个被美国人用举国之力打压的企业,不仅没倒下,反而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,在绝境中练就了更厉害的功夫。自动驾驶电动车在园区里穿梭,矿洞里跑着无人采矿车,最让他瞠目的是华为工程师们午饭时讨论的不是怎么活下去,而是下一代光刻机要怎么突破。这种场景让他想起硅谷黄金年代,只不过现在主角换成了穿格子衬衫的中国小伙。
美国普林斯顿的年轻学者陈凯欣在电脑前抓头发。他刚统计完一组数据:中国工业机器人安装量超过全球总和,新能源车销量把特斯拉甩出三条街,半导体突破就像竹笋冒尖拦都拦不住。这个华裔学者给《纽约时报》写的文章标题直接用了"中国世纪已来",编辑部老油条们看到后倒吸凉气——往常这种标题至少要加三个问号和一个"可能"。

洛杉矶贫民窟的帐篷城在夕阳下投出狭长阴影。流浪汉老杰克用捡来的iPhone4刷着抖音,视频里成都的保障房小区正在交钥匙。这个前汽车厂工人怎么也搞不明白,当年通用汽车搬去墨西哥时,政客们说的"更好工作机会"到底在哪。他的帐篷隔壁住着前社区大学教师丽莎,现在每天要去领救济餐——她上课用的还是克林顿时代买的投影仪。
哥伦比亚大学教授萨克斯在办公室摔了咖啡杯。这个曾经帮东欧国家设计"休克疗法"的经济学家,现在天天在算美国国债利息。他最新论文里有个让华尔街炸锅的预测:美元霸权最多再撑十年。原因简单得像小学数学题——美国每天光国债利息就要还20亿美元,相当于每分钟烧掉138万。更讽刺的是,这些钱大半流向了中国等债权国。
深圳龙华区的工厂里,90后厂长小王正调试新到的机械臂。这个中专毕业的农村娃现在管着三百多台智能设备,车间大屏上跳动的数据让来访的德国工程师直呼看不懂。流水线尽头,刚下班的工人们用手机下单着火锅外卖,他们讨论的不是加班费,而是比亚迪新出的越野车值不值得买。二十年前他们父辈在流水线上缝球鞋时,可不敢做这样的梦。



纽约曼哈顿的智库研讨会上,独立记者诺顿的PPT让满座哗然。这个跑遍中美工厂的年轻人列了张对比表:北京建一座地铁站的时间,够纽约开七次听证会;上海盖三栋保障房的功夫,洛杉矶还在为流浪汉收容所选址吵架。最扎心的是最后一行字——美国年轻一代首次出现"收入不如父母"现象,而中国00后的起薪已经超过意大利同龄人。
加州的阳光依旧灿烂,但硅谷的咖啡厅里弥漫着焦虑。风投大佬们发现,过去忽悠人的"颠覆式创新"话术不灵了——中国创业者开口就是产业链协同、基础科研突破,而美国车库创业的小伙子还在琢磨怎么把广告点击率提高0.5%。更让他们冒冷汗的是,深圳科技园的企业食堂里,海归博士们边吃肠粉边讨论的是量子计算,不是股票期权。
华盛顿的政客们还在表演关税战的戏码,但底特律的汽车工人已经看穿了把戏。老焊工汤姆在工会会议上吼出大实话:"给我们工作的是生产线,不是演讲稿!"这个经历过三次工厂倒闭的老兵,现在手机里存着奇瑞汽车的招聘信息。他儿子在比亚迪美国工厂学会了中文"你好",这比联邦政府发的再就业培训证管用十倍。
弗里德曼最近迷上了中国网络小说,特别是那些"科技逆袭"题材。他总想起华为园区里那个95后工程师的话:"美国卡脖子?那我们就把自己练成巨人。"这话让他想起小时候看的超人漫画,只不过现在披风换成了印着"中国制造"的白大褂。夜深人静时,这个老牌自由派作家在日记里写下:"也许真正的平的世界,不该只有一种颜色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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